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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 程晓云又勉强恢复几分理智,赶紧将口中的布吐出来,然后用牙齿努力撕咬手中的胶布。
眼泪鼻涕口水糊成一团,手中的胶布很快被咬破, 程晓云又努力解开捆绑自己双脚的绳子和胶布。
车子一晃一晃地行驶着,车内一片寂静,程晓云胆颤心惊了一会儿, 终于等到那两个男人再次开口。
“你说, 你好好端端的, 弄个女人来干什么。”
目前程晓云只听到两个男人的声音,一个声音年轻些,另一个粗嘎点, 两人都带着点儿口音,但因为都是南方人的缘故,程晓云听起来没什么障碍。
而现在说话的, 则是那个粗嘎音的男人。
见对方不回他, 粗嘎音男人吧唧着嘴, 似乎是在嚼着什么,有些含糊地道:“带回去多麻烦,不听话,知道的多,万一跑了, 不是给大家惹麻烦——你瞪我干嘛, 好好开车!
“我阿母不就是这样, 阿舅稀罕的要命,还不是逃到山里,最终被狼给吃了半个身,那嚎的,最终还是我阿舅亲自拿刀替她了结的,你不知道她临死前看我阿舅的眼睛,比鬼眼还可怕……”
年轻男人似乎有点听不下去:“别说了。”
“嘿嘿,怕啦?”粗嘎音男人笑道,“你还怕这个啊。不过也是,女人变的厉鬼,可比小孩恐怖多了,就我阿母一个,村里都这样了,你知道我阿母是怎么来的不?
“听说啊,那个村里的女人都死的差不多了,每个人的死法还不一样。白天村子里全都是光棍,到了晚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