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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微微一怔，悄然叹息，知道现在继续这个话题只会越谈越僵，很明智的转移话题，小声道大姐，那小白脸有什么好的，那么多年轻俊杰追你，哪个比她差？听说北京**一个上校很早就开始追你，多痴情呀，你竟然不理不睬的，怎么就对他动心了。
女人声音蓦然变得冰冷起来，生硬道我没有动心，只是想包养他而已。
孙媚舞吐了吐舌头，小声哦了一句。
女人沉默了下，电话那头，猛然开始呕吐起来，声音清晰。
孙媚舞微微一愣，若有所思，良久，才悄悄试探道大姐，你喝酒了？
女人似乎有些慌乱，原本平静冷淡的语调稍显急促，含糊应了一声，淡淡道恩，一点而已，我下课了，改天再说。
“啪！”
女人把电话挂断，异常干脆。
孙媚舞一阵发呆，不得不把车靠路边停下。
大姐给人上课的那地方，谁敢喝酒？这简直比彗星撞地球还来的稀罕。
她重新拿起电话，打算在打过去，打算问问跟陈家的合作要不要继续，只不过转眼间又犹豫起来，这个名义上是凤眼头领她自己却从来不肯承认的领头人，何曾干涉过凤眼的任何一次决定？
问了也白问。
只不过孙媚舞刚刚放下的手机却又一次突然响起。
是一条短信。
内容很简单，来自那位大姐：继续保持跟陈家的合作关系，所有情报，免费。
孙媚舞内心复杂，半是欣慰半是疑惑愤怒。
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