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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多么怪诞荒谬的行为, 只要套上“搞艺术的”四个字, 似乎就都能找到一个万能的解释, 也不知道这应该属于社会的偏见还是宽容。但老周倒是挺能接受这个理由, 他也不打算再纠结一伙人去找那位奔驰有钱人的麻烦, 顶多也只是在和朋友吹牛喝酒时, 多飚几句粗俗的脏话。
顾扬说:“什么喷绘?”
“就前面, 上回我送你和森哥回去的时候还路过了。”柏七七说,“那里有一片断墙和矮楼,原先被喷了好多‘拆’字和标语, 现在没人住了,标语也就被盖上了彩绘和涂鸦,我姐夫说了, 一大半都是酒和羊腿催生出来的灵感。”
听起来很有趣, 顾扬想过去看看。
“行,我带你去。”柏七七在衣服上擦了擦手, 打发老周去店里拿大手电。
顾扬这晚也喝了一点白酒, 虽然没有醉, 但酒精对血管的刺激还是清晰存在着, 头脑说不上是清醒还是昏沉, 眼底的光却很亮。微醺的时候, 不同世界之间会彼此打开一道门,这也是许多艺术家都喜欢酗酒的原因,顾扬虽然不至于把自己灌得烂醉, 倒也不排斥偶尔接受一点小小的酒精, 用来让思维更加漂浮绮丽。
“小心脚下啊。”老周扶着他的胳膊,柏七七在前面领路,三人一路穿过那条破破烂烂的胡同。天上没有月光,路灯也是坏的,唯一的光源就是那惨白的军用手电,能照出空气中微小的雨丝和尘埃。
“到了。”柏七七递给他另一个手电,“就这一片,都是。”
顾扬随手按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