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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贯自律甚严,规则的限制范围,囊括了饮食和日常作息。
但他现今的思维,全被徐白的事侵占,他第一次尝试抽烟——不是大学时代,浅尝辄止,随手扔掉的烟头。是缓缓吸一口气,连续吐出的烟雾。
徐白走出公安分局时,就见到谢平川站在路边。
她扑进他的怀里,闻到陌生的烟草味,低头垂眸一看,他的手里还有一根烟。短短一截,快要烧到他的指尖。
“哥哥……”徐白小声叫他。
她拉住了他的衣服:“我们回家好不好?”
谢平川把打火机、熄灭的烟卷、没抽完的那一包烟,全部放进了**桶。他刚牵起徐白的手,徐白就被他冰冷的掌心刺激得一哆嗦。
她猜到他一直站在外面。
等他们返回车上,徐白捧起谢平川的双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这样捂了一会儿,她实话实说道:“你不要担心我,就像记者采访一样,他们安排了女警察,问了很多的问题,做了一些笔录,并没有为难我。”
“对不起,”谢平川没来由地道歉,“这件事牵扯到了你。”
他的双手逐渐回暖,心头却有疯长的愤怒——此前还想做一场拉锯战,如今倒是希望,始作俑者自食恶果,这一生都出不了监狱。
他们的手段如此老练,压得公司疲于应付,若不是庞大的资金链支持,恐怕早已处境艰险。由此推断,他们不可能只针对过恒夏,再进一步挖掘,违法乱纪的事情,必然一桩牵着一件。
谢平川和徐白说:“明天会有律师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