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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缺点什么。”
徐白回眸看他。
秋夜凉气袭人，玻璃窗挡不住。谢平川半低着头，眉眼浸在灯光中，唇边也带着笑——凝视的时间久了，心底便多了暖意。
徐白挪不开目光。
她道：“哥哥……”
“戴个戒指怎么样？”谢平川打开盒子 ，露出天鹅绒的里垫，以及一枚精巧的钻戒。
他一定是筹谋已久，想好了措辞，照顾她的情绪，丝毫不隆重。他把戒指拿出来，戴在徐白的无名指上，然后俯身亲吻她的手背。
小心翼翼，生怕她不答应。
他把姿态放得很低。有生以来，大概是第一次。
徐白沉默半晌。
她收回了手，把戒指拔下来，放进盒子里，重新塞回暗格。
当然还需要借口，徐白编造了一个：“钻戒太贵重了，你帮我保管吧。”
思维绕成了麻绳，没有，也没有尽头，她自己解不开，身陷囹圄，还想留下退路：“也许将来……”
徐白的话尚未说完，谢平川便打断道：“我理解。”他此地无银三百两：“没关系，我很高兴，说明你认真对待，不会敷衍了事。”
谢平川的神情，可不像高兴的样子。
他启动汽车，握着方向盘，开上回家的路。而且开得很平稳，不过一路无话——并非谢平川故意冷场，事已至此，闲聊也显得尴尬。
到家之后，谢平川去了书房，继续忙他的工作，忙到夜里十一点。
期间徐白心怀忐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