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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不理他,但怎么可能真的不理他呢?
看着男人的手臂有着鲜血不断地流淌下来,任蔚然心里有些泛疼。她咬牙,掌心推了一下滕御的肩膀,道:“滕御,起来,先把伤口止血才是。”
滕御却是紧拥着她不放,,轻轻哼道:“不要,现在我不要放开你。”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大手使力一捞女子的纤腰,轻笑道:“你现在是不是已经不恼我了?这一咬。把你心里的恨意都发泄出来了吗?”
说到底,她从来都没有真正恨过他,又怎么会还没有原谅他呢?刚才的发泄,不过只是因为当时的心情的刺痛导致她不得不做出这样的举止罢了。
任蔚然有些恼怒地瞪男人一眼。道:“有没有发泄又如何?”
“要是你发泄完毕,那么是不是该到我发泄了?”滕御嘴角吟笑,那眉眼清亮,却透露着一股邪气。
“你想做什么?”任蔚然警惕地看着他。轻轻哼道:“滕御,不可以!”
因应着他的大手往着她的后背滑过去,她便能够敏感地感觉到他想要什么。可是现在这样,他的伤还在呢,他们不能只顾着享受一时的快乐啊!
所以,她微嗔,试图去阻止男人的想法。
但是滕御这次不如她的意了,他大掌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整个人都搂抱了起来带往自己的胸膛前沿,轻吻着她的耳垂,温柔地道:“蔚然,放心吧,我不会倒下去的。我想渴求这样的你已经好久了,今天,你就从了我好吗?”
他的话语赤裸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