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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御想,任蔚然敢对这样咬他,必然是因为心里盛载着太多的怨恨了。而她,确实也是忍耐了太久!
她下嘴之恨,是他没有意想到的。好像……他俨然已经成为了她的杀父仇人一样憎恶着!
他倒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斜睨着她。若任由她这般发泄一下以后她就会好起来,未尝不可呢。反正,这点小伤痛他还是有能力承受得住的。
察觉到他没有任何的推拒动作,任蔚然似乎僵了一下双肩。很快。她便松开了他,随后便翻过身,眸光转向了窗台之外。那举止分明就是在告诉着滕御。她不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不想回家?”滕御声音很温柔,蹲下身子,大掌按到了任蔚然的肩膀上。指尖更挑起了她的小脸,强逼着她看着自己:“蔚然,这里是医院,一个生离死别的地方,你不会喜欢这里的。”
他不是她,怎么能够懂得她的痛苦?
是的,她的确不喜欢医院,这里确实是生离死别的地方,只是,令她承受那些疼痛的人从来都是她。如果心里不记挂着自己孩子已经流失了的事情,或许他那样对待她,还能够令她温暖一点点。可偏偏就是那样的生离死别告诉了她,她与他之间永远都不再有可能了!
她那清亮的眉眼里凝聚着一抹倔强的光芒,冷冷的,对上男人时刻永不退缩。
滕御把浓眉一横,倾身把她整个人都搂抱了起来。
任蔚然这回并没有再挣扎,皆因这刻的滕御臂膀把她那纤细的双手也给制止住了。她甚至,连蹬一下腿去发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