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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是她做得出来的——
只是为了自己的丈夫!
“啪——”
实际上,烟灰缸并没有如同任蔚然如期的那样落在自己的额头上,反倒是被丢弃着砸着了茶几。随后便滚了几下跌落在地毯上。与此同时,她看到楼悠悠的身子像断线的纸鸢一样跌坐在柔软的沙发,那模样颇有几分狼狈的味道。
而身边那个男人。身子早便已经站了起来,冷冷地凝着楼悠悠,那暗黑的眼瞳内。盛满了难得一见的怒意。
楼悠悠抬起脸,目光与男人交接,看到他内里充斥着满满的怒火时候。她掌心捂住了唇瓣,小脸一片失色的苍白,可以看得出来此刻她对滕御到底有多少的惊惧。
“谁让你在这里胡来的?莫不是连我的地盘也成为你的了吗?”滕御一声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楼悠悠,道:“悠悠,我以前疼爱你是因为就算你再怎么任性也总还有一个度,可是现在看看你成为了什么样子!你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吗,为什么事事都要别人迁就着你?我不是跟你说过,她是我的妻子。除了我以外,不容许任何人对她无视吗?”
他说到“她”的时候,指尖是指向坐在沙发上无法反应的任蔚然。而当事人。面对着这样的他,依旧是一脸的木纳,完全没有办法去理解此刻男人的行为举止到底代表了什么。
楼悠悠肩膀开始抖动着。整个人都陷入了极端的恐惧中。直到滕御斥喝的话语全部道完,她都无法回过神来。
滕御在一翻斥责过后倒是很快便冷静了下去,眼底的戾气也收敛了去。声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