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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蔚然为自己的想法颤抖着身子,她紧盯着滕御那张完美到极点的俊逸脸庞,咬紧牙关急声询问:“滕御,你这话是什么?你把席空怎么了?”
“这么着急想知道他的消息,看来果然是对他有点心动了不是?”滕御眼底沉湎出严寒的眸光,指尖猛然使力往着任蔚然的腿`间穿`插而去。势利的言辞从那性`感的薄唇里吐了出来:“怎么,不反驳?还真的动心了?”
“你别岔开话题。”任蔚然没有心思去理会他的挑`弄。一心只关心着席空的问题。她的指尖使力一揪滕御的衣领,声音显得很清冷:“滕御。快点告诉我,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想知道?”滕御笑得凉薄,嘴角那抹没有成为笑容的弧度显得冷漠而无情:“想知道的话,求我吧。如果我心情好了,有可能会告诉你!”
恶劣到极点的男人必然是非眼前这个莫属吧!
任蔚然心里置气,却在他指尖忽然往着她下`腹那敏`感的点位上轻轻一戳而慌了神。
她是有过性`爱经验的人,对滕御这样的挑`逗不可能没有感觉。滕御现在基本已经掌控了她的身子状态,早便已经于她的弱点一清二楚,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最重要的是,她甚至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哪怕是那么的一点点也不曾存在——
可是,开口求他那种事情,这个时候让她怎么去做呢?
要开口的话,这个男人肯定会变本加厉更加恶劣地做着其他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她不想那样一次一次地被他折腾,而最终还要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