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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尽碎,浑身上下无一片遮掩,任蔚然羞愧地偏开头颅。
挣扎在这个男人面前压根是毫无用处可言的,被他那双仿佛能够透视她的目光紧紧盯着,纵然心里对他没有任何的愧疚,她还是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皆因,对方的眼底充斥着满满的占`有欲`望,令她几乎窒息。
与她的胆战心惊相比,此刻的滕御却是冷然的。他的唇角咧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瞳仁盛满了暗潮,仿佛这样折腾着此刻在他眼里对他而言徒然剩下摧毁之心的任蔚然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的不忍。
而对于任蔚然此刻的惊惧,他甚至是兴奋的!之前她对他的反抗他记挂在心。他在恼恨的同时自然也有着报复之心。更甚是……姑且不论她与席空有没有染,但看到她竟然对于席空于她的亲热完全不推却,这是他无法容忍的。
所以。她的害怕换来他更加残忍的笑容:“现在才知道害怕,跟他走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干脆潇洒呢?”
我不走行么,无论走不走,在你手里我都只是死路一条罢了!
任蔚然心里悲怆,倒也犟得不愿意去转脸解释些什么,只闭上了双瞳。
“给我张大眼睛看着!”滕御指尖掐上了女子的颈部,声音冷沉有力:“我不容许你做的事情,你怎么敢去做?离开我……你以为有那么简单吗?任蔚然,别给我发傻。如果我不放,你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远离我!”
这话,他不止一次地对她说了。可她却屡次不听,这一次,他的耐心算是用尽了!
任蔚然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