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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蔚然担心的事情是自然而然的,而滕御的反应与她的想法也没有多大的差别。在听到席空说出那样的话语后,他冷漠地笑了笑,嘴角那讥诮的弧度扩张,那狷狂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很没有礼貌。
可这个男人不在乎。反而是掌心往着席空的肩膀位置狠狠一推,道:“席空。这是我的地盘,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儿!你识相的话就马上给我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于是,席空的火气似乎也上来了。他冷笑一声,长臂竟然腾伸了出去把任蔚然扣入了自己的怀里护着,道:“滕御,我知道这里是你的地盘,但不代表我不能够带着她离开!今天我就偏要带她走!因为像你这样专制而滥情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得到蔚然的欢心。”
他的语调,强势而凛冽,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势。
滕御没有似乎料想到席空竟然如此无视,一时间火气上涌。他青筋暴跌,脚步往着他们那端踏了过去,嘴角那冷漠的笑意渐渐加深。
任蔚然暗叫一声不好,知道再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她侧眸,目光戚戚地凝向楼可倩,希望这个时间段里她能够开口说一句话语。她明白,只有楼可倩才有可能制止滕御的举动。毕竟那个男人心里一直都是爱护她的。
然而楼可倩这个时候似乎有些茫然,那紧盯着她的目光里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她掌心握成拳头,没有任何要插足进来的意思。
任蔚然深谙一个道理:没有人可以依靠的时候,你只能够靠自己!
面对楼可倩的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