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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最后一件衣物丢入行礼箱后,任蔚然揪住链球拉好它,而后转身往着外面走去。
男人站在房门前冷冷看着她,直到目光与她交接,长臂才伸了出来把她手里的行礼箱夺了过去,而后冷笑道:“任蔚然,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席空和楼可倩面前说的话不是玩笑,滕御,我当时给你面子。并不代表我就真的能够这样一直都忍受你的玩弄与欺骗。我已经受够了,所以……请你放我走吧!”任蔚然瞄了一眼被他担着的行礼箱,酸涩地笑了笑:“东西你不让我带走也无所谓。我自己走就是了。”
她言毕,毫不犹豫地转身往着大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的选择是放弃了跟席空离开,可并不代表她会留在滕御身边。那样不过只是不想让任何人有机会来指责她而已。因为她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可是,滕御并没有给予她这样的机会。在她拉**门脚步往外跨出去的那个时刻,她的臂膀被某人狠狠揪住。而后,整个人都较他推到了墙壁上,而那扇敞开的房门,也自动闭合了!
“滕御,你放开我,做什么?”任蔚然心里恼怒,使力挣扎着便要逃离男人的控制。
“任蔚然,我警告过你,游戏是不是应该结束应该由我说了算,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做选择。你应该在之前就选择跟席空走,因为那是你唯一的机会。”滕御一声冷笑:“既然你没有选择他,那么就必须乖乖留在这里。”
任蔚然扯着唇瓣冷冷嗤笑:“我刚才没有选择走是因为我还要回来收拾我自己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