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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般急匆匆冒着被滕御责怪的危险赶出来,只是因为想要对着皇甫炎解释一下他们之间有关系罢了。可如今,看着他与楼悠悠在那里打情骂俏的场景,还有什么值得她去说的呢?
这世界所有的男人应该都是一样的……
他们花心、滥情、喜欢流连在女子堆里周而复始地玩乐——
她一路来的时候还想着自己该怎么说话才不会令他不开心,如今却反倒见证了她自己是多么可笑的一个人……
“任蔚然。你这个笨蛋,活该被人耍。”
自嘲的笑容慢慢划过嘴角,轻轻的声音很快便消散在风中。
她长吐了口气,微微昂起了头颅,眸光往着天际凝去。
如今已经入夜,四周华灯初上,天空是黑色的,仿佛没有任何的生气。
这个时候,在滕御没有休息之前,她不该回家的吧?
长长地叹息一声,她开始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不断地走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四周仿佛越发安静了去。她拧了拧眉,转过头颅时候,却发觉自己已经走到了街尾——
再走下去,只怕就是郊区外了……
苦涩一笑,她转了身欲要往回走。
可惜,却被某人横挡出来的身子拦了路途。
她一惊,立即便咬牙,不解地看着那拦路的身影,道:“你想做什么?”
那是一个男人,身形很是瘦削,却很高,他的身子在月光下拉出了长长的剪影。几乎可以把任蔚然都笼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