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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算是有奸`情呢?”
他凭什么以这样的态度来质问她?
难道。他自己每天都带着不同的女人上属于他们的床就不是一种背叛吗?
任蔚然猛然站起身往着后面步子一步。与男人拉开了距离。才道:“滕御。我跟皇甫家的人是清清白白的。我不会让你诬赖我。”
“嗯哼!”滕御淡薄一笑,双臂环上前胸。那纯白色的棉质睡袍微微敞开。可见其那纹理有致的肌肉。煞是坚壮有力的模样。
这样的他。性`感且迷人。
可任蔚然这时却没有心情去欣赏。
她很害怕。
这个看起来很平静,实质上却不知其内心深浅的男人,总觉得他随时都有可能把她扼杀——
“信不信随你。”她转身。往着浴室便冲了进去。
她需要一点时间来调节自己。
庆幸的是。滕御并没有阻止她。
关上房门,她走到了洗手台前沿,抬起脸看着镜子里面的那个惊惶失措的自己的脸,秀眉紧紧拧成了一条绳线般。
什么时候开始,在他面前她就像惊弓之鸟了?
明明这不是原本那个她,却因为对象是他……一切都变了!
眸子,不由往着镜子里面那倒映的纤手位置看过去。
空空如也的白皙手指,纤细莹润。
可戒指掉了,代表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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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喜欢与男人勾勾搭搭的女人自然是不可能令人轻易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