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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玩她,而他心里的那个人,却不容人试图去碰一下——
这便是天与地的差别!
那个他捧在手心里的宝,与她这根弃之如屐的草……多么鲜明的对比呵!
纵是如今身子被男人紧紧搂抱着离开了那水火之地,任蔚然还是感觉到一阵阵的悲怆从心里涌起。
她没有挣扎,她不想挣扎!
已经受够了。反抗没有用,不如省着点气力为她。
滕御呵。到底是哪个人在你心里竟然如此重要?
楼氏的人,楼悠悠么?
没有什么比她现在更加悲哀的了!
她闭着那双已经失色的眸子。卷长的睫毛轻轻颤抖。
所有的坚强或者脆弱都已经被那眼皮掩饰住。
“少爷!”周烈看着滕御搂抱着任蔚然跨步出了房间,微微躬身。
“按原计划的去做。”滕御淡声吩咐。
“是!”周烈眸子不经意往着他怀里的女子探了一眼。
她显得那么的虚弱与疲惫,仿佛像要马上死去般没有了生气——
滕御低咳了一声。
周烈立即回过了神,垂下头颅:“少爷,抱歉!”
“行了,去安排吧!”滕御冷哼一声,大步流星踏出了HOT—CLUB。
周烈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嘘唏的叹息从唇边轻轻逸出。
明明做这件事情的人可以选择其他,可少爷为何偏偏要那样折磨少夫人呢?
那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