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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只是想看清楚我的伤口而已。”
“是那样?”滕于天疑惑地蹙眉。
“是。”任蔚然的回答有气无力。
“爷爷,我抱她上楼涂药。”滕御见机不可失,立即道:“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你这兔崽子别给我再打什么坏主意!”滕于天的拐杖往他后背袭击过去。
“行了,就你这老头爱管闲事!”滕御急速前倾了身子避开他的攻势,抱着任蔚然上了二楼。
“气死我了!”滕于天一撇拐杖,气得七窍生烟。
却只换来那楼梯上的男人一声冷笑,仿佛是真巴不得把他气死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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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丢到床榻,身上男人的西装外套被滕御取走,任蔚然蜷缩着身子便要往床角退去。
“给我回来。”滕御却冷声喝止了她的举动,身子微微弯着前倾,大掌往前一伸,把她整个人都捞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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