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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灯暗下的瞬间,薛瑶依稀听到句话,好像是“不好意思”,然后她的听力和视觉都被攫取了,除了苏寒的喘气声,就是自己的喘气声。
她想:人怎么能喘得这么厉害,就跟要死了一样?
死了吗?
从极致回落,从谷底反弹,浪头高高掀起,一浪高过一浪,仿佛永远没有停歇下来的时候。是个人都受不了,薛瑶是这样以为的,最后她求饶了。
好像后来还哭了,挺丢脸的,跟人拼刀子的时候都没吓哭过,现在居然哭了。
“不准说出去。”她还记得自己这么威胁了对方。
回答她的是一句:“睡吧,明天我给你请假。”
请什么假?她在公司说一不二,需要给谁请假?薛瑶困惑地想着。
再后来,她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大中午,床头柜上留着纸条,展开来看:煮了粥在锅里,应该还在保温,饿了吃一点。寒。
薛瑶盯着那个落款看,苏寒的字劲骨丰肌,笔势凌厉,用的应该是她抽屉里那只从国外带的手工木纹钢笔,一想到对方那样的手握着漂亮的钢笔写字的模样,薛瑶就有点想洗去个澡。
惯来雷厉风行的薛总懒懒散散地从床上爬起来,慢吞吞地将纸条夹进自己的笔记本里,晃晃悠悠地眯着眼睛把手机开机。
然后电话就响了。
是陆饮冰。
她不用猜都知道陆饮冰等着打这个电话多久了,无不无聊,三十好几的人,她家苏寒这么稳重,陆饮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