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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坛!坛!”夏以桐被触及到了某个点,情绪激动起来,也叫着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了。
方茴把要往凳子上蹿和天公试比肩的小西后领揪住,把她从上面拽了下来。
醉得东倒西歪,唯一清醒的方茴轻轻拍着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小西的后背,看着对面坐着的陆饮冰和夏以桐,夏以桐靠在陆饮冰怀里,陆饮冰则搂着她的肩膀,眼神描摹着夏以桐的眉眼。
方茴轻声叫了一句:“陆老师?”
陆饮冰抬起了眼帘:“嗯?”
喝醉的人和清醒的人,从眼睛就可以区分。陆饮冰的眼神清明无比,方茴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但是深思熟虑过后,她觉得她没有立场。道理大家都懂,但是正如某部电影里所说的:听过很多道理,仍旧过不好这一生。方茴没办法做到感同身受,说出的话也不过是无关痛痒。
所以方茴朝夏以桐努了努嘴,低声道:“送她们回房睡觉吧?”
陆饮冰点点头。
方茴:“需要我帮把手吗?”
“不用了,谢谢。”陆饮冰拍了拍夏以桐的脸颊,“醒醒,洗澡睡觉了。”
夏以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还冲方茴笑了笑,脚步虚浮地跟着陆饮冰上楼去了。
四人两两分开,回到了自己房间。
陆饮冰把夏以桐扶到床上躺好,没开大灯,开了小客厅书架旁边的落地灯光,坐在沙发上发呆。
随着夏以桐的到来,她回不回国,什么时候回国,回国以后干什么,都被动地提上了日程,时时刻刻,不是别人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