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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医生检查好, 收拾东西出去,夏以桐离他很远,还是起来让了让路,家庭医生冲她笑了笑, 拉开门又把门带上。
很轻的一声,咔哒,门合上了。
门里俨然另一个世界。
夏以桐还是坐得很远,像只被抛弃的小狗。陆饮冰坐起来,叹了口气, 冲她招手:“宝贝儿, 来。”
夏以桐看着她走过去, 停在陆饮冰面前,陆饮冰朝她伸出双手,夏以桐再往前走了一步,把她抱在怀里。好像一辈子都没抱过她似的,手收紧得那么用力,她闭上了眼睛。
别哭。
千万别哭。
不能再哭了。
你是个哭包吗?不准哭!
还是哭了, 夏以桐觉得这阵子哭得比她前二十六年加起来的都要多, 一点儿出息都没有。
陆饮冰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说软话哄她。
越哄越哄不住, 但陆饮冰还是不停地哄,一点儿也没不耐烦。
这不是她的性格,夏以桐在情绪崩溃的时候也感觉到了陆饮冰的反常。脑子里想别的事, 就顾不上哭了。两人没去书桌, 就这么坐在软榻上, 拥抱分开,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我生病了,很严重的病,我以为我能挺过去,可是我没有,我失败了。”陆饮冰说。她的声音是平铺直叙的淡然,但是对夏以桐说出这些话,她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
“嗯。”夏以桐静静地听着,没打岔。
“暑假大概七月还是八月,我想试一下自己的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