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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活力,单看眼睛一点看不出重伤在身。
夏以桐想骂她想打她,想发脾气,所有的情绪烟消云散,只看到她那双眼睛,心情便好了起来。她吸了吸鼻子,没好气道:“那我就当尼姑去。”
陆饮冰说:“你不要我了?”
夏以桐说:“不要了。”
陆饮冰笑得更开,同时也呲了牙,可能牵扯到伤口了,呲着牙回不去了,说:“那怎么行?我左手同样行啊。”
夏以桐没再理会她的荤话,手指伸上前,在她分明的眉骨上慢慢地抚过,上半身坐直,自上而下,平静地望着她,陆饮冰也不笑了,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
两人对视着,都没再讲话。
窗外的阳光照到了夏以桐脸上,陆饮冰顺着她的脸颊向外看去,只能通过余光看见外面很亮,问:“我睡了多久了?”
“前天晚上到现在,三十多个小时了吧。”
陆饮冰转眼望着她:“辛苦你了。”
夏以桐没有摇头,垂着眼睛以沉默作答,表示默认。陆饮冰心口猛地揪起了一下,她知道夏以桐一向的性子,她坦然的承认是无声的抗议,抗议她就这么躺在里面昏迷了一天半,让她担惊受怕,做尽最坏打算。
“对不起。”她又说了一遍。
“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夏以桐说,“再有下次我就殉情。”
陆饮冰脸色一变,当即发誓说:“打死我也不敢了。”
“你还敢被打死?”
“嘴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