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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箍紧的手臂,无一不带上了滚烫的温度。
夏以桐把踮得酸疼的脚踩在实地上,仰头,伸手抚着陆饮冰因为泛起情潮而变得淡粉的前颈,在她耳边道:“收起你的眼神,你再这样欲说还休地看着我,会让我很想吻你。”
陆饮冰低头整理衣服,然后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有点耳熟,似乎刚刚在杀青宴上她说过类似的话。
陆饮冰抬头:“你……”这是要上天啊。
夏以桐也扬起下巴扣扣子,视线正好对上她:“师姐,我学得快不快?”
“……快。”陆饮冰总觉得这种场合叫“师姐”有一种莫名羞耻的感觉,虽然夏以桐上学的时候她早就毕业了,只有同校之名,并没有真正的同校之实。
夏以桐觉得自己刚才可能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现在后劲还足,又问:“你喜不喜欢?”
陆饮冰迎上她的眼神,立刻错开,转头:“哎,你送我那瓶子呢?一言不合就亲,把我瓶子亲哪儿去了?”
夏以桐望着她后颈也迅速蔓延开的淡粉,无声地笑开。
“在你包里。”夏以桐说。
陆饮冰坐下,在包里东翻西翻,找到了:“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刚刚吻你的时候。”夏以桐走到她跟前,一只手掌随意撑在她面前的桌子上,转过半个身子坐了上去,修长的腿要伸不伸地往前伸着,一条腿膝盖微屈,足尖踮地,另一条好似是因为太长了伸不直,她手肘缓缓往下一压,身子随之倾过去,和陆饮冰的脸相距只有二十公分,蓦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