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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桐笑了笑,说:“好啊,为什么不是我们俩一起上去?”

陆饮冰也乐了:“你当颁奖委员会是我家开的啊?”

夏以桐一本正经地沉思说:“可以考虑把它买下来,要多少钱来着?”

两个人对视一眼,夏以桐先笑的,然后陆饮冰也笑了,两个人紧接着跟戳了笑穴笑个不停,床都快被她们的笑声震塌了。老板娘被陆饮冰买通,上下三层全都以重金包下,可以说是非常的财大气粗了。

没了狗仔,两人便毫无顾忌了。陆饮冰始终觉得血溅当场的场面太过惊悚,选择了第一种循序渐进。利用在和夏以桐独处的两个月时间,一步步地克服自己这流鼻血的毛病。

有时候收工晚,就直接睡觉;收工早的话,夏以桐就是痛并快乐着,陆饮冰的试验漫长且磨人,第一天晚上亲到脖子就不行了,好歹没流鼻血,夏以桐虽然疑惑,但是全力配合,两人都竭力维持着自己矜持的人设。

终于有一天,两人进展到了可以裸程相见地抱着的地步了,陆饮冰心猿意马也鼻子畅通。只是抱着亲亲摸摸,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两人对这事还是有一定的默契的,这么一个四处漏风的简陋旅馆,不足九十公分两个人都没办法平躺下来的单人床,她们给彼此的第一次,不应该是在这里。

那天晚上,夏以桐在陆饮冰大腿上发现了一道伤疤,角度很刁,不显眼,很窄,像是刺伤的。

她问了一句,陆饮冰本来还笑着,脸色蓦地就沉下来了,半晌没说话,抱着她睡了。第二天晚上说她昨晚没想好要怎么解释,怕夏以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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