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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嗝,小时候带过我,两个月,能,动我;我,二姨,每年都给我一大笔压岁钱……”陆饮冰手指头数完了,两只脚开始往上勾,夏以桐坐在她身上,她抬不起脚,夏以桐要跳下来给她脱鞋,刚一动作陆饮冰就反应迅速地把她给搂了回来,没有脚数脚指头,退而求其次地牵起了夏以桐的手,摸着她的手指数数。
陆饮冰按下一根手指,说:“我初中时候的一个同,同桌。”
再按下一根手指,皱着鼻子想了想,眨眨眼,说:“我老姨的舅母的外甥女的女儿。”
中国的亲戚关系堪比最最复杂的迷宫,连打小亲人宠爱,亲戚众多,逢年过节被拉着叫这个叫那个的健全家庭出身的孩子都可能理不清这“老姨的舅母的外甥女的女儿”是谁,更别说夏以桐这种根本没怎么经历过长辈环绕的孩子了,她一听到这个就发晕,南北方称呼还有差异,连陆饮冰口中的“老姨”是南方的小姨都不知道,更遑论后边一连串。
夏以桐绞尽脑汁在心里画图表梳理陆氏家族的学院亲族关系,一不留神陆饮冰已经把她一只手给数完了,嗯,第十五个已经讲完了。
十六、十七、十八,连她家的狗都算进去了,还是没有夏以桐。
夏以桐不由得失落起来,叹了口气,给自己找借口安慰:她们俩才刚谈恋爱,自然比不上“老姨的舅母的外甥女的女儿”这样的关系了。
失落之余又觉得生气,爱人没把自己放在心上,她再能自我疗伤也需要一段时间。
第十九,来影。
第二十,陆饮冰眉毛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