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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轻的定情信物。他上前一步,喝问:“她在哪里?”
敌酋嘴角邪恶地勾起:“你说呢?玉在哪里,她就在哪里。”
“真是个小美人儿啊。”他语气轻浮浪荡,故意说给荆秀听的一般,“正在本大人营中享受呢,将士们都可愿与她亲近了,你也想去,怕是晚了哟。”
随行军士顿时爆出一阵**|荡的、所有男人都心知肚明的笑。
他成功地激怒了荆秀。
荆秀死死地盯着他,整双眼睛由于盛怒泛起骇人的红,他提剑冲了上去,暴喝:“畜生!我杀了你!”
敌酋接下他一剑,略略讶异:“听说你是个病秧子,想不到还有两下子。”说完松松筋骨,脖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弃剑不用,抡起他的狼牙锤,一锤便将荆秀砸得往后倒退三步,一锤砸下他的冠冕。
荆秀长发陡然散下来,被风吹得凌乱,其中隐藏一双猩红的眼睛。
他一锤又一锤,将荆秀逼至退无可退,后背撞在粗壮的廊柱上,一锤击中胸口,荆秀转头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
“我……要杀了你!”曾经俊秀,永远温文尔雅的少年今日长发蓬松,目疵欲裂,脖颈处一根根的青筋暴起来,胸口急剧地起伏,牙关全是血,挤出这句话,声音因为嘶吼,沙哑变调,听得人心里发酸。
两个士兵用长|枪交叉抵在他的喉咙处。
敌酋掸掸铠甲上的灰,整整由于挥棒弄皱了的衣领和袖口,仰着下巴,面带讥讽地瞧着他,语气轻慢:“把他给我带下去,关起来。”
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