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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出她撕扯的力道将会造成的后果,继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来。
一点走光的可能都没给她留。
她这个人啊,怎么能这么好。
心里涌过一阵暖流,夏以桐说:“谢谢陆老师。”
“客气。”陆饮冰垂眸应了声,却不如她设想中那般温情,只公事公办地接过衣服递过来,让她背过身换好。
夏以桐背对着她撇了撇嘴,乖乖换好衣服。
趁着夏以桐换新里衣的时间,陆饮冰转向一侧,不断地调整呼吸,在外人看来,她好像只是为了表演作准备,事实上她也的确是在为表演作准备,不能色令智昏,直接扑过去。
又接连报废了四件外衣,终于撕到了一个要露不露,犹抱琵琶半遮面、欲语还休的地步。
其实可以先撕好,再切镜头,但那是偷懒的法子,镜头也会不连贯,秦翰林向来不用。
夏以桐衣衫半褪,侧对着镜头,露出一片雪白滑腻的肩膀,青色抹胸勾勒出曲线玲珑,她脸颊微微侧着,丝毫没有为她现在的举动感到惊慌,连惊讶也不曾有,如同迎霜傲雪的寒梅,即便雌伏人下,也一如既往的骄傲。
只有她垂落在一边的手指微微**,暴露了她其实下意识是想将衣服拉起来。
女儿家的本能,但是她忍住了。
她什么都可以给她,只要她要。
陆饮冰望着她,目光恍惚,短暂地出了一会儿神。
秦翰林紧张了一下,不知道即将迎来的是再一次的出戏还是精湛的表演,自打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