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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实在没东西揉, 陆饮冰随手扯过一个枕头往怀里一抱,假装是夏以桐,当然,她还要注意不能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免得再流鼻血。
夏以桐怂怂地压下了委屈, 问她要不要洗澡。
“啊?”陆饮冰问。
“我问你, 要不要洗澡?”就知道想那个有趣的人, 现在连她的话都听不进耳朵了!
陆饮冰对她突如其来的怒火感到略微惊讶,不过她心情好,迁就着她点就迁就着她点,陆饮冰站起来,含笑揉揉她的脑袋:“要啊,现在就去。”
手感不错, 比枕头好多了。陆饮冰眯眼笑。
夏以桐给她摸得没了脾气, 软糯道:“那你去嘛。”
于是陆饮冰就去了,夏以桐狠狠地、用力地盯了床上黑屏的手机一眼, 恨不得钻进去把那个好玩的人揪出来单挑!
算了,抄点佛经冷静一下。
摊开册页, 发现那本已经抄完了, 索性摞好放在一边, 蹲在行李箱边再翻一本出来,把衣服拨开, 除了书页还有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 方方正正的盒子里有一个方方正正的许愿瓶, 夏以桐望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把许愿瓶握在手里,良久,叹口气,又放了回去。
陆饮冰洗了个半冷不热的澡,在睡衣外又披了条浴巾出来,夏以桐把空调温度打到26度。陆饮冰是想钻被子又不敢钻被子,弄脏了床单她这一晚上都甭睡了。
陆饮冰坐在床头打瞌睡,夏以桐安静地抄经书,半小时后,停下笔,看剧本。
夏以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