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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ion!”
陈轻在荆秀的目光下丝毫不显得弱势, 她甚至有闲暇心思去捋一下鬓角的长发, 动作优雅, 青丝在空中跌宕一下, 落在青色的外袍上, 宛如水中央静静盛放的一朵清荷。荆秀这才开始正眼打量她的样貌而不是只揣度她此番造访的目的。
“殿下。”
荆秀慢慢替给自己倒了一盏茶, 眼睛也从她身上偏离开,不禁止就是默许她可以往下说。
“殿下小小年纪, 便知韬光养晦,背后可有高人指导?”
荆秀握着茶盏,观察着里面浮起来无根所依的茶叶,心不在焉道:“本就废柴一根,不过为了保命,哪谈得上什么韬光养晦,娘娘言重了。倒是娘娘,身怀武功, 闯入我景贤宫, 恐怕居心不良吧?”
“殿下说的哪里话, 我可是专程来投效殿下的。”
“投效我?”荆秀的表情好似听见天地间最好笑的事情,道, “娘娘看我这景贤宫, 除了我与这属下,连侍女太监都只有三两只, 再就是我那些鸡鸭禽兽了, 娘娘说笑。”
“没有势力, 我们可以慢慢培养,只要你有执掌天下的心,我自会助你登上帝位。”
“陈轻,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荆秀表情倏地一冷。
陈轻不卑不亢道:“在为天下寻一个明主。只要殿下愿意,”
荆秀又给自己到了盏茶,他的动作缓慢地像是在进行某种虔诚的仪式,屋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夕阳的余晖一寸一寸地压下来,天顶变得很低,仿佛孕育着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