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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摄像机沿着轨道前行,夏以桐始终处于镜头的中央,另一台机位在拍陆饮冰。
荆秀虽是不受宠的皇子,但是但凡国宴、家宴,坐拥皇子名头的他仍旧不得不出席,像个被摆布的傀儡,除了在自己宫内方能苟延残喘外,没有任何自由。
宴会上的觥筹交错虚伪得让人嗤之以鼻,荆秀不喜欢那种气氛,趁着没人注意,跑出来透透气。
御花园是皇子公主们儿时最喜欢的玩闹之地,但是荆秀不能来,他的母亲出身低微,他从一出生就带着原罪,所有人皇子王女瞧见他都要欺凌侮辱她一番,楚王政事繁忙还要忙着开枝散叶,根本顾不上他这个孩子。是报应吧,荆秀这样想过,不然为什么自他之后他父王再没有任何子嗣。楚王那时刚到而立,正值壮年,膝下已有十几位皇子皇女,仍不停地与大臣联姻,充实后宫,出现这种现象,只有报应一种解释。
月光如水,水凉如月。美貌孱弱的锦衣少年看一眼四周,脱下鞋袜,坐在假山下的块石上,将一双堪比女儿家细嫩的脚伸进水里。
他的脚在清澈的水里轻轻地荡着,一向自持的脸上浮现出真心的笑容。他将手伸进自己的颈间,拽出了一块红线悬着的玉,那玉款式普通,连材质也普通,在月光下既没有美玉的光泽,也没有透彻的亮度,实实在在是一块凡玉,那玉甚至还丧心病狂地缺了一个角。
这块玉放在荆秀那双美玉无瑕的手上都是折辱了他。
然而荆秀摩挲着那块劣质的玉,眼神柔软得不像话。他慢慢地将脸颊贴了上去,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