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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此话……”陈轻莞尔,“我也不虚此行了。”
荆秀低头喏喏。
镜头给陆饮冰的眼睛,陆饮冰的眼神没有半点羞意,甚至还有一点令人遍体生寒的感觉。
她的不虚此行明面上是说不虚来水榭这一趟,实则是指不虚来楚,姑臧进献了这样一个美人,若说是没有旁的心思,她是不信的。
以他的身份贸贸然去提醒楚王,说不定还要引得父王大发雷霆。今日早晨的朝会都取消了,他派人去打听,听宫人说,父王昨夜就是歇在玉秀宫。
陈轻看他总也不答话,心思一转,笑道:“殿下可知我来大楚意欲为何?”
“为何?”荆秀懵懂地抬起头,两颊还有浅淡的红晕。
还能为何?荆秀在心里冷笑,你这个祸害。
“为了你啊。”陈轻轻轻地开口,半是玩笑半认真地说。
“我?”
“外面都在传殿下男生女相,貌美如花呢,今日一见,果真令人心生爱慕。”她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眼尾画着的桃花与她的笑意相互辉映,呼之欲出了。
“休得胡言!本殿下堂堂七尺男儿!”说男人貌美,等于说他像个女人,是极为侮辱的一句话。
陈轻调笑着上前,将手掌缓缓落在荆秀的胸膛之上,荆秀穿得宽袍大袖,一眼望上去胸前极为平坦,雌雄莫辩。这也是秦导要求陆饮冰减重那么多的原因之一。
荆秀僵着身体让她摸,脸颊滚烫,他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女孩儿,更别说这种比他年长的一颦一笑皆是风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