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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翰林跟她说戏的时候夏以桐明显非常紧张。
有时候剧本并不会按照时间顺序来拍, 而是一场一场单独分开, 最后再重新剪接到一起。
“这是你和荆秀第二次见面, ”秦翰林比了两个手指, “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她是一个没有势力的皇子,却不代表她是个愚蠢的皇子。她没有势力选择明哲保身,对于百姓充满愧疚, 但这些只有她独处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 在外人面前只知道她那藏在府中、山林的小筑。”
这等于是把荆秀的人设又串了一遍,夏以桐看向一侧的陆饮冰,陆饮冰表情轻松, 带着散漫的笑意,她蜷在高靴里的脚趾蜷了蜷, 更紧张了。
“你受人指派来试探荆秀,那人已经先给了你预设, 所以你对她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但是同样的也不能表现出来,你们两个人都是演技高手。你要和第一场对手戏一样, 虽然还没拍,保持着一种单纯的好奇和那种好奇引发的喜欢。”秦翰林扭了个腰, 徐徐踱步,道,“你从水榭的那一端走上来, 走路不能妖娆, 用大家闺秀的走法, 你有时候也会表现出自己的性格,这里不需要掩藏。湖里有声响,你看过去,无数条锦鲤在争抢着荆秀抛下去的鱼食,你心里更生怀疑,上前。整场戏你的怀疑是内在的,好奇和喜欢是外露的,懂了吗?”
“懂了。”
秦翰林退开,站到机器前面,抬手准备,场记拿着场记板走到镜头中间。
“《破雪》第四场一镜一次,action!”
亭台水榭,湖波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