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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影舒适地享受着男人从肩到背部的按摩,闻言奇怪道:“怎么了?新人里面小夏演技算好的了。你不能老拿你的标准来要求别人吧,你这个水平的,娱乐圈拢共都挑不出一只手来。”
陆饮冰想反唇相讥“那你也不能没有标准啊”,想了想忍下了,问:“你什么认识这么个小朋友的?还这么帮她,你以前不是从来不给人走后门的吗?”
来影听出她方才一瞬间迸出的火|药味,猜想大约对夏以桐有了什么不好的看法,于是有意地给她说好话:“认识有一年了吧,拍戏认识的,这小朋友吧,啧,和娱乐圈其他人不太一样,为人特别谦逊,又肯吃苦,性子纯善……”
陆饮冰语重心长道:“来影,知人知面不知……”
来影道:“我知道你想说在这个圈子里谦逊可能是装出来的,吃苦是必须的,谁没吃过苦?你吃过的苦比她们多多了。”
行吧,陆饮冰柳眉一扬,把自己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不说吃苦不吃苦这个问题吧,”来影说,“就说演戏拼命。”
陆饮冰垂下眼睫,手指搭在沙发扶手上,和荆秀的平时习惯一样敲击着节奏,道:“你说说看。”
来影说:“她是个孤儿,在福利院长大。”
陆饮冰手一顿,倏地抬起眼。
“她曾经因为马儿受惊,头部缝了二十针,幸好没摔到脸,否则毁了容这条路就走不下去了;有一次是拍俘虏戏,在马后拖行,不肯用替身,后来因为意外大面积擦伤,整个背都快烂了,整整三个月不能躺下睡觉;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