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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察觉到氛围不对,老实地趴在吴非腿上,爬来爬去也不叫。沈行亲自给两人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吴非,平静地看着他道:“我会很多东西,绘画、弹琴……这些我都会。但我不是画家,也不是音乐家。”
“我会很多东西,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伪装成不同的身份,骗过不同的人,包括你。”
吴非脑海中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原本被忽略的、觉得有些违和的那些细节,突然间全部串联了起来……
他在最后的时候给沈行抽了新卡,沈行应该用过新身份了,他却始终没有像往常那样收到切换身份的系统提示;
染血的黑桃事件出现的时候,系统给每个人都发了系统提示,但关于这个事件是否达成,系统却再没有给过提示。他起初还以为是故意设计成这样,就像狼人杀里你杀死了狼,法官也不会告诉你你杀死的是狼一样。当然现在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只不过也可能有其他解释……
最关键的,她想起了行神这个身份最初给他的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他没有面对面地见过这个身份,但看到过这个身份的卡面。
穿着干净白衬衫的年轻男人走在夏日的林荫道上,阳光从另一边打下来,他抬起右手在额头处打了个凉棚,手的阴影映在脸上,遮住了他半边脸。他微微扬起头,对着阳光射来的方向肆意笑着,笑容干净清澈,而阴影之下,一双黑色的眼睛却深不见底。
是……
从一开始,他说他是画家,就是骗他的。
吴非喉头动了动,就见沈行把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