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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剩一个人后,吴非坐到了桌边,拿起房间里的笔和便签纸,把每个房间的房间号都列了出来,根据自己的印象一一把每个房间的人的特点标上去。
如果是按他一开始的想法和红发男子的分析,染血的黑桃的确只有可能是单独一人的计划者,最有嫌疑的的确只有他们四个没有契约者的“计划者”。
但其实还存在两种可能,一是染血的黑桃只有一个人,但他用某种方法给自己伪造了一个“契约者”或“计划者”,这样在外界看来他们是存在两个人的,和正常搭配无异。
还有一种可能是他刚刚想到的——在之前,他和红发男子的想法都陷入了一个误区,因为系统模棱两可的提示,而主观地认为这个“染血的黑桃”是一个特殊原住民,替代了一个参赛的计划者。
但是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系统中关于“染血的黑桃”这一事件的描述只是一种修辞或隐喻。其实根本没有人被替代,只是身份被系统转换了。而这种转换在系统看来也是一种“替代”——新身份替代了旧身份。
即某个计划者或契约者原有的正常花色身份被“染血的黑桃”这一身份取代,而计划者和契约者是不可切割的利益一体,被选中的“染血的黑桃”不管是契约者还是计划者,他们这一组都会成为“染血的黑桃”第三阵营,不是染血的黑桃的那个人也会竭尽所能帮助染血的黑桃来做事,帮他掩饰身份。
打个比方,原本身份是红桃的A组里,契约者A被选成了染血的黑桃,其行动就不再遵循红桃的规则,而是遵循染血的黑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