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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可以朝着自己的同族下手，在我看来，这是卑劣。”
青冥微微变了色，“还有吗？”
“我王庭又何曾惹了你天庭，你天庭屡次打压，如果不是我还有一些底牌的话，恐怕我的王庭已经垮了。”郭明冷声道。
青冥蹙起了眉头，“我问的是什么，你回答的是什么。一个势力想要发展就必然要踩着别人上位，仙庭当年扩张的时候**了多少人，难道其中就没有无辜的了吗？”
“有。”郭明回答的言简意赅。
“那——。”青冥说出了这个字，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时明白过来了。
青玄没有做错，青冥也没有做错。
错的是他选择的时机不对，当然也可以理解成他的运气不好，或者是他的手段不够高明。
青冥在屡次遭受打击之后，竟然怀疑起自己了，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好在郭明点醒了他，事实上就算郭明不点醒他，以青冥的聪慧，这个问题迟早也就想明白的。
看着郭明，青冥的神色有些复杂，“我那么对你，为何你还屡次帮我？”
“我一直都不是一个好人，可是我也不是一个坏人。”郭明悠悠叹道：“如果我杀了你，那么两大势力就会开战，到时候人族的实力不知要损失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