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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明，然后转身离去。
等到第二本尊离去好久之后，左蝉儿才问道：“为何还不采摘？”
“尚未瓜熟蒂落，为何要采摘？”郭明笑道：“第二本尊的善念还在主导，恶念没有完全地占据上风。”
“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火了？”左蝉儿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毕竟你赋予了他独立的思想，却又要想着吞食融合他。”
“棋子要有棋子的觉悟。”郭明淡淡道：“第二本尊想要反抗不是不可以，只要他有能摆脱棋局的能力。”
“万一他有呢？”左蝉儿紧接着问道。
“那么我和第一本尊就会融合，然后吞噬他。”郭明愣了一下，旋即说道。
“为什么？”左蝉儿惊声道：“他已经跳出了棋局，为何你还要对他出手？”
“因为下棋的就那么多，无论是谁跳出来了，都会搅局的。”郭明平静道：“到时就算我不找他的麻烦，你觉得他不会找我的麻烦吗。”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放过他——对吗？”左蝉儿看着身边的男子，突然觉得有一丝陌生。
他工于心计，善于算计，而且鲜有失手。
郭明察言观色，马上读懂了左蝉儿眼中的意思，轻声道：“是不是觉得我有些残忍？”
左蝉儿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因为我不残忍的话，我根本就活不到现在。”郭明瘦削的脸上有着一丝岁月的沧桑，他悠悠地看着远方道：“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战争。”
左蝉儿玉手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