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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
“还不到时候。”第二个老者看着祭坛，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低声道：“当年他耗费无穷资源铸造祭坛，恐怕就是为了今日吧。”
“怎么可能？”第一个老者变色道：“他怎么可能推演到这一步？”
“他的资质何其之高，如果当年没有陨落，到了现在，恐怕同级之中，再也没有了对手吧。”第二个老者摇头道：“你我二人虽然算是他的左膀右臂，可是我们和他相比，差的真的不是一个档次。”
“那他当年为何决意一战——却不暂避锋芒呢？”第一个老者不解道。
“或许他觉得自己不够强大，或许他觉得当年没有可能化道吧。”第二个老者低声道：“他的想法，又岂是你我知晓的？”
“化道，化道啊！”第一个老者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憧憬道：“走了这么多年，我才发现自己走的路死了。”
“你的道路死了，至少你的战力达到了一个绝巅。”第二个老者缓声道：“我的倒没有堵死，可是想要化道却不知还要多久。我看不到希望，甚至连尽头都看不到。”
“如果他真的能够化道，那么就算水皇族真的不复存在，那也值了。”第一个老者想到了什么，由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