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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
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美还是丑，这一切，通通都是一个谜团。
“那就是宇内第一人吗？”
“不错，神灵一族的精神领袖，天地的第一个神灵。”
“传说中他有造神的能力，不知是真的吗？”
“你**啊，如果他有造神的能力，我们三族早就完了。”
“说的有道理，不过你为什么说我是**？”
“——”
那个身影淡笑一声，缓声道：“你们三个人汇聚在一起的杀念应该是天皇主导吧？如今你的开天斧又犀利了不少啊？”
三皇杀念看着对面朦胧的身影，眼脸一合一张，两道紫光破开了阴霾，抽丝剥茧，想要把对方身上的朦胧之光震开。
可惜即将破开的最后一刹那，又受到阻挡了。
三皇杀念不由脸色微变，沉声道：“你对玄法的理解又上了一层楼。”
“哈哈，你我虽然都是杀念，实际上何曾不是另外一种生命的延续。当年我怜悯三族疾苦，传授你们文字道经。可惜啊，最终却埋下了祸根。”神主的声音有些低沉，脸上有着些许伤感之色。
“别说的那般冠冕堂皇。你之所以这般做，还不是为了三族万物的信仰，说白了，你还是为了你自己。”三皇杀念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可是如果没有我，你们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这样的文明？”神主淡淡道。
三皇杀念沉默不语，第一本尊同样沉默。不管他是否有着自己的私心，可是有一点不可否认，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