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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阻拦,定有他的主张,你我几人,安心便好...”
莽汉循声望去,只见那身穿破烂鹤氅的上官人言,兀自蹲于木屋前一角,不停把玩着他那几枚铜板,见状莽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若非先生在旁,只怕要冲上前去,揪起那破烂鹤氅衣领,给他几记耳光。
倒是吴奋,瞧出了几分端倪,自己这位七弟上官,虽一直不曾开口,但他从小迷恋卜卦之道,每逢要紧事前,总会摆弄他那几枚破烂铜板,眼下看似轻松,从他那双不时瞥向与佝偻刺客交手的眼神看来,他只是故作镇定,实则心中比谁都要紧张才是。
吴奋所料不错,上官人言心中已是万千念头闪过,自青衫少年出剑迎敌之初,上官人言心中大定,没想到当日岭州小楼风时只登堂境固的青衫少年,短短数月,已有如此修为,不仅不弱于自己,甚至已隐有超越之势。
可当瞧见他败落而坠,若非先生开口,只怕早已按捺不住出手相助,可先生在他心中既是师父也是朱主帅,无论师命还是军令,皆不能违抗,只能将心中紧张寄于自己手中铜板之上。
与莽汉交谈数言,倒令紧张稍缓几分,从莽汉那收回目光,眼眸深处仍满忧虑,顶下心思,再抓起地面几枚铜板,高高抛弃,待得铜板落定,凝目望去,登时喜上眉梢,喃喃开口。
“乾下坎上...是为需卦...守正待机...困龙得水好运交,如意时运渐渐高...嘿嘿,我就说这小子,不是短命之象...”连连卜卦,皆上上、中上卦象,上官人言终不再忧心,蹲于地面,抬眸望去。
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