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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心对方听不清楚一般。
鹤氅男子定定瞧着公子,略推三步,破烂鹤氅中的手掌已在不住摇晃,手心中三枚铜板‘叮当’作响,待退开几步后,如同犯了疯癫之症般念念有词道,当目光下移,瞧见手中铜板之际,面色骤变道。
“雨倾盆,雪满天,行路难,心不遂...坎为水,艮为山,下艮上坎,水山蹇...”
唐九闻言,亦是变了面色,当即便要开口,却闻公子淡然道:“雨雪相阻乃天意,心意不遂路难行,在乎人为,我倒觉得,不妨尽人事,听天命,阁下以为呢?”
未再开口,鹤氅男子疯癫眼眸中,显出几分钦佩之色,猛然攥紧了
掌心,直起身子,回身便行。
此一举倒令唐九、公子二人甚是不解,唐九更是疑惑开口道:“你...要去哪?”
“不是去见先生吗?此时还不动身,只怕要误了时辰,二哥快快前方引路才是...”鹤氅男子兀自前行,甚至已不再与吴奋交谈,径直向林中深处行去,这等疯癫之举,似令唐九与公子二人大为不解。
不过吴奋显然习惯了自己这位有些疯癫的兄弟,回首冲尚未回过神来的唐九二人,示意跟上,随即大步向前,追上了前方鹤氅男子。
一如对鹤氅男子一般,吴奋并未开口,只是大步向前,俨然引路之姿...兄弟之间,本就无需多言,鹤氅男子亦不多言,面上竟再无先前疯癫之色,紧随前方吴奋而行。
唐九见状,凑近几分,低声关切道:“公子...你的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