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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的美艳侍女们惶恐不安,纷纷垂首,无一人敢直视那身着绣金宽袍的华服之人。
不仅是侍女们胆战心惊,便是一路风尘,赶来禀报的金刀门人,亦只敢俯首阶下,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引来了阶上那位将满腔怒火释在自己身上。
正思忖间,只听得座上之人已然起身,靴底触碰地面金砖之上发出的轻柔之声,每踏一步,却如在心上砸下一击重锤,窒息感几乎已令人喘不过气来。
初春季节,天气尚寒,可阶下跪伏之人,面上早满豆大的汗珠,不住滑落,滴滴砸落在下方金砖之上...
那双名贵的靴子,也已行至面前,止步之时,声同传出:“这么说来...我儿...与许长老,还有此番一并北上的门中好手,已是尽数折在雁北之地了。”
比起适才的暴怒,此刻的金刀门主之声,已然恢复了镇定,但这却是适才暴怒之时更加骇人,下方跪伏之人听得此言,身体已是不住颤抖,仿佛知晓了自己即将面对何种境地。
见得门人颤抖,却不开口回答,金刀门主眼眸低垂,眸中狠辣尽显,似在向着足下跪伏之人轻言,又似在兀自呢喃:“雁北之地,布局多年,不仅毁于一旦,还折去我门中半数精锐,你却还能厚着脸皮回来...”
起初伏地之人并未觉察,直至听至门主言至最后,周身一颤,似是瞬间明了门主之意,慌忙叩首,连连哭诉道:“门主饶命...门主饶...”
‘命’字未出,身形已动,几是化作残影一闪,便向朱雀阁外,激射而出,如说此前还抱着一丝幻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