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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子,况且二弟所言不错,你这伤,若不静养,恐会留下病根,你就安心在我们三兄弟这修养些许时日,待得时机到了,自然会知晓一切。”
从陈庆泽口中,顾萧听出了些许端倪,不过他所言也确不错,自己这样子,即便是前去寻人,若有争执,恐难抵挡,既已入了慕容谷,慕容姑娘自然不会有甚危险,眼下养好伤,再去寻霖儿等人,才是上策。
定下心思,再向陈庆泽抱拳一礼:“那只好厚着脸皮,再叨扰陈大哥几日。”
“江湖儿女,无需多礼...”陈庆泽摆摆手,正欲继续开口,却听得一阵肚叫之声传来,好奇回首,望向自己两位兄弟,打趣开口。
“你们二人,这不是才将吃过早膳,怎得饿得这么快...”
此言出时,却瞧见兄弟也好,妻子、弟妹也罢,都冲自己使着眼色,稍作思忖,立时明了,连忙回首,拍着脑袋向顾萧连连致歉。
“木兄弟...你瞧我这脑袋,只顾着说笑,却忘了小兄弟大伤初愈...”
望着满是歉疚的陈庆泽,反倒让少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自在雁北城事变后,少年确实滴水未进,虽说习武之人比起寻常人,能多忍饥渴,可毕竟还是凡人之躯,更何内外之伤,皆是不轻,才将醒来,行下山坡,腹中早已空空。
陈庆泽言毕,几人之中,从未开口的叶凌寒,将怀中古琴放低些许,望着面带尴尬的少年,开口解围道:“木小兄不必挂怀,咱们虽都是习武之人,但...”
话未说完,身旁麦色女子对自己夫君文绉绉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