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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字,老奴早已忘了,老奴只是主子身旁一条老狗罢了。”
红芒消散,齐劭收回目光,目中睥睨也被微微耷下的眼皮遮挡:“放心,允了你的,自然会给你...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先至望离山庄才是...”
“可...圣上离京,宁...宁王殿下也尚未归来...”忠齐重归老狗姿态,颤巍开口。
车帘已然放下,马车中人似又恢复那喜怒不显之语调:“交给端木秋便好...”
不知是巧合,还是时机刚好,车帘落下之际,马蹄声亦适时响起,灰衣劲衫御马而返,快马至车旁,翻身而下,轻瞥跪伏马车旁的老狗一眼,随即快步而来,并肩而跪。
“主上,已打点好了落脚之地,请主上移步。”
晨日之光铺满官道,依旧佝偻老狗驾车,灰衣劲衫驭马伴行,晨曦应意寓希望,偏偏此刻却似如同血残阳...
端木秋怔住了,望着主动撞上自己手中刀锋的威国公,满眼震惊,适才他已有吐出当年真相之意,为何在自己持刀逼近一瞬,改了主意,主动撞来,实是想不明白。
“老夫还你一命,你我两清...”血染朝服的威国公,依旧不愿阖目,反是死死盯住端木秋那铁青的面庞,声音渐微。
直至此声入耳,端木秋方才抽回思绪,望向这七旬老者,过腹的长须已满是鲜血,手中长刀由心窝处贯入其身,透心而出,眼见已是活不成了。
感觉到威国公想推开自己,端木秋立时反应过来,他想凭最后的力气让自己抽出刀,一旦如此,他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