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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雁北做好铺垫,将来兵出雁北之时,再无阻力...”老人娓娓道来,并不显任何情绪波动。
“先生运筹千里之外,能知朕心思的,这天下唯先生一人耳...但朕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天下百姓将来不再受兵祸之苦。”圣上听老人开口,轻声而答,竟罕见显出些许慌乱。
老人眉头稍蹙,打量着面前看似在解释的圣上,目中不显释然,反是戒备更深,不过仍依心中计划开口。
“若臣想得不错,圣上不仅想一控雁北,还想一箭双雕,不过臣倒有一点,始终无法参透,还请陛下为臣解惑!”
圣上收敛静待面前这位国士自行参悟,终是想到无法参透的这一层来,适才伪装出的慌乱顿消,透出睥睨之色来。
“萧相是想问朕,为何甘愿让韬儿身陷险境。”
“鬼魅夜行,不过是掩人耳目,圣上子嗣,唯剩宁王,如若此中布局稍有失手...棋局对弈,总不能以将帅之子诱敌,除非...那子,本就不是执棋人手中将帅之选,依旧是过河之卒。”
老人望着九五目中睥睨,眉蹙得更深,倒是圣上变得兴致盎然:“弈棋焦灼,兵行险着方能破局,乃是先生所教,不知是先生胆子小了,还是朕学艺不精?况且将帅之子不经风险,如何能脱开棋盘,成为执棋之人。”
圣上言毕,瞧向老人,开门见山道:“先生知朕心中宏愿,却依旧紧攥手中八万精兵,不肯交予朕,无奈之下,朕只得行险,只要先生肯交出兵权,朕或可放他一条生路。”
眉头舒展,老人目光迎上睥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