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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之令,是在那少年入轩之后,听得口哨之声,就冲入就地格杀,若得摔砸之声,则是生擒,诸位都听清了吗?”死士中一人,紧盯街面,轻声开口吩咐。
“不过一个少年人而已,掌柜就将咱们这些人召来,是不是小题大做了些。”死士中又有一人,似带不屑开口。
话音才落,却觉寒意直扑面而来,抬眸看去,只见适才下令的死士头领,目露杀意,盯着自己。
死士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说错了话,望向那道杀人目光,忙开口找补道:“大哥,我没别的意思,只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这天寒地冻,咱们兄弟已蹲守了半日了,仍不见那少年前来,或许人家就没打算来。”
“少废话,掌柜是得了少主之令,你是不是觉得你那颗脑袋挂在颈上重了些,想早日丢了?”死士头领轻声冷言,目光之中杀意更盛。
死士目中已现惧意,立即开口道:“既是少主之令,属下不敢多言。”
头领见此状,再不追究,只出言提点道:“不敢最好,你怕是在这雁北城重舒坦日子过得久了,是不是想要再回山中假扮匪贼,过那提心吊胆,被官军围捕的日子?”
许是想起了在山中当匪贼的日子,众死士再不敢多言,各自紧握手中钢刀,望向窗外...
通古轩外,伏兵重重,通古轩内,则是另外一副景象,炉中炭火正旺,掌柜躬身立于一旁,可端坐主座之上的,却不是晋使吕残,亦非护刀长老许漠,更不是金刀门少门主王恒,只不过是个面色苍白的后生,着一身锦衣长袍,略显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