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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但此刻周身气势却让许漠心生惧意。
明知这位公子无论从江湖阅历还是武境,皆不如自己,但许长老此刻却从心底感受到不亚于门主的寒意,心中暗骂自己多事,本想借公子之力上位,眼下却深陷雁北之事,再难抽身。
而眼前公子,经历巡守军一事,似也成长许多,越来越像门主,心中之意,愈发让人不可猜测,适才言语之中的威胁之意,已再明显不过,他父子二人无论是晋人身份,还是这些年所行之事,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抽身...
想至此,许漠一改先前态度,拱手行礼,满是恭敬,凑近王恒开口道:“公子言重了,许某深得门主大恩,怎敢生出二心,这条老命,也是门主与公子的,公子言东,许某绝不敢西行。”
王恒瞧着这老狐狸,方才明白父亲这些年对自己教诲,无论武境高低,只要掌握了人心,这些人就成了手中棋子,任由摆布,当即敛去面上冷意,摆出惶恐之色,托起许漠开口。
“王恒怎敢要许长老性命,且不说这些年许长老为我金刀门出生入死,便是父亲,也常常在我面前提起许长老之功...此次回门中,我就向父亲进言,保许长老坐上着朱雀阁护刀长老的头把交椅。”
听得王恒允诺,许漠心中一喜,适才心中忐忑顿消,当即凑前开口:“公子放心,我适才回通古轩时,已遣城中暗哨,去盯着那小子去往城中何处落脚,我现就动身,一旦有异常,立时来报公子...那上使处...”
“许长老自去,上使处,我自设法相见。”王恒对许漠表现,甚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