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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巡守军,此刻营寨中,并无任何警戒之景,反倒伴随风声,隐隐传来酒令、调笑之声...旁人见了,若非瞧见军营之上,被冬风吹得猎猎作响的大纛正中书写着“巡守”二字,恐以为是到了匪贼巢穴。
“在下敬将军一碗,万钧此番被押解上京,莫说再回雁北,能否保住性命都两说呐,将军之仇,也算是报了。”
说话的青年人,看模样不似军中将领,身着雪衣,斜系裘绒斗篷,手端酒盏,向着主将位上,满脸横肉、胡须杂乱的肥硕将军敬酒。
出人意料的是这一军之将,并未安心理得抬碗饮酒,反倒是起身托盏,尽显小心,满面横肉因笑容太盛,差点将那双本就不大的眼睛挤的看不见了。
“公子抬举,高登怎敢喝公子敬的酒,高登能再受重用,亦是全托公子之福,末将敬公子一盏。”
雪衣青年见这将军表现,甚是满意,反客为主,抬盏饮酒,放下酒盏之时,面上笑容已消,成了眉头紧锁,愁容之状。
见得雪衣青年这般模样,满面横肉的高登连忙收敛了笑容,环顾四下并无他人,连忙快步上前,想陪笑脸,可又觉不合适,只得立在一旁,静心等待。
“来了些许时日了,无论是杨虎臣,还是那独臂男子和青衫少年,不曾有一人消息...”雪衣青年,缓缓开口。
听至此,高登肥硕面颊,冷汗已出,自己的兄长虽已官至瑯州知州,可自己是如何从万钧的军牢中放出来官复原职的,高登心中十分清楚。
这青年身后虽说只是小小江湖门派,可曾听兄长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