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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声呼道:“当去耳。”
两人本就是行伍之人,声音之大,传入车厢之内,正在温药酒的豆蔻少女闻言,花容失色,亦顾不得手儿中的酒壶了,忙回首查看,只见莽夫、车夫二人已是军刀在手,一手扯耳,一手持刀,锋刃抵住耳根,只待萧相一声令下,两只耳朵便会坠于皑皑。
“唉唉唉,慢...萧爷爷,等等,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许是心急,豆蔻少女开口已经情切,就连说话的声音都略微颤抖。
女儿家生气,哪里会想到动刀子,两位伯伯从小就对自己疼爱有加,见他们就要持刀割耳,忙开口求情:“萧爷爷,饶了虎德伯伯和吴伯伯罢,我适才只是...只是玩笑罢了。”
萧相瞥见少女已经梨花带雨,心疼不已,可还是故意绷起脸来喝道:“去耳。”
“等等,萧爷爷,军令如山,我是知道的,可两位伯伯平日里待我也是极好的...再者说,如果两位镇守边关的大将因为这等小事被割去了耳朵,我岂不成了军中罪人,你看这样好不好,与其割耳,不如罚他们...罚他们听我唱曲儿,反正此事也是因曲儿而起,咱们就终于曲儿,您说好不好嘛。”
见到萧爷爷面色稍缓,豆蔻少女已知晓事有商量余地,忙撒起娇来,就差顺地打滚了。
萧艈申见状,冲着持刀拽耳,盯着自己的张、吴二将使了个眼色,略一点头道:“既是悦儿求情,此番就饶了你二人...”
豆蔻少女闻言大喜,忙起身笑道:“就知道萧爷爷最疼悦儿了,悦儿这就给您温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