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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么?”顾晏道。
燕绥之在心里回道:是啊,没错。
但是嘴上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这人说起瞎话来连编的时间都省了,几乎张口就来:“我好像并没有说过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种事吧?”
顾晏看向他。
燕绥之开始扯:“我父亲也是一位律师,跟着他接触的事情太多了。有几次他在书房跟人通话没带耳扣,被我不小心听见了,比这激烈十倍的都听过。第一次听见的时候还小,吓了一跳。后来再听,也就那么回事了。”
燕大教授深谙说鬼话的精髓,不能说得太过具体,只有明知自己在骗人的人,才会为了说服对方相信而长篇大论,有意去描述一些使人信服的细节。
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心虚。
真正闲聊的时候说起什么事,除非正在兴头上,不然都是随口解释两句就算提过了。因为说的是真话,所以根本不会去担心对方信不信。
他说完,余光瞥了眼顾晏的脸。
没大看清,但反正没有用什么“探究的穿透性的目光”盯着他,脚下步子也没停,似乎他刚才也就是随口一问,听解释也是随耳一听。
“哭了没?”说完片刻后,顾晏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燕绥之:“???”
“我说,你还小的时候听见那些吓哭了没?”顾晏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
燕绥之:“……”
这位同学,你转头看着我说,你说谁哭了?
不过显然,顾大律师只是再次跨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