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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是无关紧要的一场比剑,而不是自己仅剩下的两个儿子的生死之战。
谢之妖和谢戟两人行了礼,双双退下,书房里,便又只剩谢万鳞一人。
谢万鳞独坐椅上,冷冷的看着面前碎掉的书桌,口中低声自语的念叨着些让人听不懂的句子,像是在恶毒的诅咒着谁,这画面让人来了着实不太舒服。
顾玄都见没了戏看,便带着林如翡离开了书房。
离开书房后,两人又去了谢之妖的院子,看见他沉默的坐在屋内,双目远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约是感应到了林如翡的靠近,谢之妖喃喃:“其实我父亲,很不希望我能赢。”
林如翡自是看出来了,谢之妖和他的父亲关系不合,不,甚至不能只是用不合来形容,听谢戟的语气,那祠堂显然并只是简单的祠堂,定然会影响到第二天同谢戟的比试,可看谢万鳞的态度,却丝毫不在乎谢之妖的死活。
面对这般不公,谢之妖却表现的十分平淡,他的手扣着腰侧的骨剑,冷漠的像一块冰,道:“如翡,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
林如翡道:“你要去祠堂?”
谢之妖身形一顿:“你如何知道的?”
林如翡道:“我猜的。”
谢之妖苦笑:“是,去祠堂受罚。”
林如翡道:“你到底做错了什么?是因为绿耳你才受罚?”
谢之妖漠然道:“就算没有绿耳,也有红耳白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绿耳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林如翡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