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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丁汉白是顶天立地一男儿, 可真不爱干人事儿。一场交通事故, 电线杆都比他伤得重些,偏偏还要使唤这个吩咐那个, 大清早就无病呻/吟。

纪慎语端茶倒水, 和这么个人两情相悦能怎么办?一盆热水,三两药膏,他要给丁汉白洗脸换药。逐层摘除额头的纱布,他惊讶道:“你是什么金枝玉叶?粘个创可贴的事儿还包扎。”

丁汉白倚靠床头, 任由对方摆置。纪慎语还没牢骚完:“吓唬我就算了,师父师母有什么错?”撕开创可贴, 直接按在那脑门儿上,“仰头, 脖子也擦擦。”

丁汉白解开俩扣儿, 引颈闭眼等着擦洗,热毛巾挨住皮肉, 湿、烫,力道轻重正好。下巴至锁骨,喉结处极轻,弄得他脖颈发痒, 纪慎语的呼吸近在耳边,耳朵也痒。

他忽然睁眼,抬手握住对方的小臂, 指腹摩挲, 目光热切。纪慎语叫他瞧得不自在, 攥着毛巾糊他胸口,他受着,问:“为什么给我买一身西装?”

纪慎语答:“你以后办事应酬总要穿,就买了。”

丁汉白说:“办事应酬当然要穿,我自会买上七八套,不会穿你给的。”坐直,挨近,勾对方的腰,“你买的一身,像结婚穿的。”

这欲扬先抑叫人心绪起伏,纪慎语哭笑不得:“结婚?和我是不可能了,和别人?你更别想。”

丁汉白轻轻笑:“民政局不给办/证,我自己做一张,红缎包/皮,行楷烫金,印上我的玫瑰章,就算我娶了你。”他趁纪慎语怔着,“我说过,将来古玩城有你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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